早些时候,我读过赫尔岑的一个故事。对于流行是否高尚这个问题,我当时无暇深究,也就过去了。今天又读到这个故事,联想到当今社会上的一些流行现象,使我感触颇深,不得不对流行与高尚这个问题作一深究了。
当下流行之一是女性服装超短现象。不妨你到县市服装店去看一看,年轻女性服装多是超短的。不妨你到市街上去看,年轻女性多是上衣短的象马夹,上边裸露着胸部,下边裸露着腰部;上边露着两乳间的道沟,下边显明露着肚脐。下衣为短裤,短得不能再短。上边挂在胯骨上,下边几乎完全露着大腿。上述三露你说如何?你说不雅,人家说时尚;你说轻佻,人家说性感;你说太少,人家说这样才能显示出曲线。只要你说出人家的不是之处,人家都有话等着你。可是这样的流行带来了什么结果呢?你在大街上行走,你在大庭广众之处,你的曲线,你的性感,使那些本来体温正常的男子发烧了,心里陡生一丝邪念;使哪些不法之徒乘机妄为,将邪意升级为行动。于是乎,或被猥亵,或被强暴,或被毁容,或被杀害,真真被搞得声名狼藉,失去尊严,甚至失去珍贵的生命。这样的流行,不但给个人带来极大的伤害,还给家庭带来了不安,甚至给社会带来极为严重的不安定因素。
当下流行之二是青年早婚现象。这种现象在农村表现得较为突出。男女青年十六七岁,正是学知识长本领的年龄,应该为人生打下一个良好的基础,可她(她)们偏要结婚了。本来该是学生级别,可他(她)们偏要升级为爸妈级别。你说早婚不好,人家说趁年轻生育子女质量高;你说早婚早育毁了自己一生,人家说培养下一代就能有今后美好的一生。如此云云,不一而足。试问,这种流行真能为少男少女们带来幸福吗?答案是否定的。年纪轻轻才刚刚懂事,身体发育还不完全成熟,早生子女将会影响身体健康,将会导致晚年疾病多发,进而缩短生命;过早地背上家庭负担,挣钱谋生,抚养子女,整天围着孩子转,围着锅台转,围着生活转,耗费了自己的青春年华;没有时间去学技能干事业,当然也就失去了享受美好生活的资本。其后果是为家庭所困,得不偿失,到头来悔恨莫及。
当下流行之三是包养“小三”现象。当下社会,上至政府官员,下至乡村“土豪”,都兴包养“小三”,甚至给人家开车的,做小生意的也仿而效之。一时之间,“包养”好象成了一种社会时尚。只要有了钱,就该改善“生活”,就该“包养小三”。不包养说明你不会享受,步伐跟不上时代,你比不上“人”。可是回过头来看一看,我们就可看出端倪。多数包养者为男性,家有父母妻子儿女。抛开和睦欢乐的家庭在外“包养”,从道德层面来讲,会受到家人的唾弃和社会的谴责;从生活层面来讲,人家看中的是你的钱;有钱就跟你过,没钱了就跟你分道扬镳。再者,如果有了非婚子女,那可是个大麻烦;人家给你要抚养费,还要教育费继承权等等,使你难于解决。又者,当初你抛弃了家庭,家人怨恨你,同你割断了关系。你如今败落,想回归家庭,妻子儿女均不认可,使你有家难归,导致你生活孤凄悲凉,晚景不寒而栗。邻村的杨某,邻村的赵某就是如此的结局。被包养者多数为女性。殊不知,有钱的男子看中的是你的容貌和年龄,你也许能过上几年好日子,但好景不会太长。若干年后,你年龄大了些,容颜减退,他又会厌弃你另觅新欢。你如果单身也还罢了。如果有孩子,还真是件棘手的事情。孩子要抚养,要上学,自己又要生活挣钱,左右不得顾。想找人“帮工”,拖儿带女,容颜衰退,是决不会使你满意的。那时你才会悔恨自己当时一时冲动,走上了被包养之路,如今却给自己制造了一个无法挽回的悲剧。
综上流行之现象可以看出,其结局最后均不甚乐观,甚至或许是悲剧。因此,我们不妨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:流行的东西不一定高尚。终然现在有些东西还在流行,或许还会流行较长一段时间,但以我们东方文明的角度来看,却是永远高尚不起来的。
2014年11月